首先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的鲍彘瑜后悔不迭地说道:“遭了,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我们中计了!”
听了鲍彘瑜的话,我一头雾水,不明白这调虎离山之计该从何说起?
倒是阮如溪说道:“不会这张所谓的《巫仙人神游山海图》刚一面世就被人觊觎上了吧?某某长不是说昨天才从密室里被他的警卫员小周给取出来吗?而且,这张看似不起眼的手工绘制图,难道真的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
“会不会是一张传说中的藏宝图?”我不合时宜地插嘴说道。
但是,我的话在此时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鲍彘瑜和阮如溪当然也不会对我的话进行理会。
鲍彘瑜朝阮如溪说:“如溪,你的话还真的全部说在节骨眼上了。这张图的不翼而飞蹊跷就蹊跷在你说的这两个点上。怎么会刚一面世就被人觊觎上?而且非常清楚这张图的价值所在?谁啊?”
问出这一连串问题的鲍彘瑜这时不由自主地就将目光投向了某某长。
某某长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朝鲍彘瑜骂道:“乱弹琴!你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我监守自盗?我调虎离山?”
鲍彘瑜却说:“这张图,把它从密室里取出到现在,你回忆一下还有谁见过这张图?”
“你是说我们中间已经渗透进了内鬼?”
“你先回答的我的问题。”
“你没资格审问我!”某某长显然对鲍彘瑜的问话方式及其抵触和反感,几乎要大动肝火般地朝鲍彘瑜说道。
鲍彘瑜却丝毫不为某某长表现出的抵触情绪所动,依旧盯着某某长说道:“你还真得想一想我问的这个问题。我们这是在进行正常的工作讨论……”
某某长也意识到当着我和阮如溪的面,自己表现出的冲动有点失态,和他此时的身份有点不符,于是快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
“我可以以一个党员的党性作为保证,这张图,除了我和小周见过,还真的没有第三个人见过。甚至,它根本就没有出过这间屋子。会不会就是趁我们没在,有谁无意中进入到这间屋子,纯粹就是一种顺手牵羊的行为巧合?”
“肯定不是你说的所谓行为巧合。这一点现在就可以完全肯定。如果你说的这个因素不加以排除,我们的思路很有可能就会跑偏了。而且,我还可以负责任地跟你说,这绝对就是演的一出调虎离山的好戏。和这张图的不翼而飞一联系起来,闵记棺材铺子的蹊跷起火一下子就说得通了。”
“我感觉你还是有点牵强附会。”
“我绝对不是在牵强附会。这一点你还真得相信我,而且这方面……不客气地说,我比你有经验。”
“这个我相信,但是,谁的信息有这么灵通?而且下手这么精准?”
“目前看来只有一个人的嫌疑最大……”
“谁?”
“就是刚才提到的伍玉堂!”
“这个人真的有这么神?未卜先知?料事如神?”鲍彘瑜的话让某某长将信将疑。
这时阮如溪却说道:“我觉得这件事还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某某长警卫员小周……是他不经意地把在密室里发现这张图的消息,跟他熟悉的人走漏出去了?我觉得这个因素也不能排除在外?”
听了阮如溪的话,某某长也赞同阮如溪的观点说道:
“对,我觉得阮如溪的分析比你的分析要实在一点。也许还真是我的警卫员小周不小心把这事给捅出去的。现在对于我们来说,这张图我觉得还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得找出盗走了这张图的人。”
听了某某长的话,鲍彘瑜这时却不置可否地笑道:
“某某长,我倒是觉得这张图才是关键。如果只是一张普通的没有什么价值的手绘图,会把它单独放在所谓的密室里?”
此时的某某长却不想在这张图的价值问题上跟鲍彘瑜进行争论,他现在只想尽快地弄清楚盗取这张图的人是谁?也许他是不想让身边的人背上干系,让人觉得他的身边有内鬼的存在,于是说:
“我现在就去把小周叫过来问清楚这件事。”然后转身出了这间屋子。
等某某长走出了这间禅房以后,鲍彘瑜才颇为感慨地说道:
“道不同不相谋。看起来我们跟某某长后边的合作还真的会有不小的麻烦。思路整个不在一个调上。有很多关键的话,我还没有跟他说,要是跟他说的话,他会更理解不了。夏虫不可语冰,这就是我们以后要跟这位某某长合作所面临的挑战。”
阮如溪也露出一丝苦笑地说道:“所以,让部队介入还是早了点。毕竟我们理解的世界跟普通人理解的世界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算了,现在暂时不说这个。你觉得这件事是小周把消息透露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鲍彘瑜转了话题地说道。
阮如溪说道:“其实从我内心来讲,我还是赞成你的推测多一些,我之所以把小周的这个疑点说出来,是我觉得应该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对了,既然把小周这个因素都考虑进去了,那么……”
“你是说把某某长这个因素也应该考虑进去?”鲍彘瑜没等阮如溪把话说完,便帮她把要说的话说出来。
阮如溪点头,说:“最起码我觉得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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