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嫣这些年自以为聪明,利用秦建树帮她查出现在秦戈身边的女人。
可殊不知,自己才是被宰的羔羊。
秦建树这些年利用岑雪嫣对秦戈的喜欢,赶走了出现在秦戈身边的各种女人。
他不想让自己唯一的优势彻底沦为笑话。
秦建树本来打算等秦经霁成家后,就开始逐步把自己手上的权利转移到秦经霁名下。
可谁知秦经霁是个不争气的面瓜,这么多年了还是没什么长进。
倒是在搞女人方面无师自通。
这些年裴悠也明里暗里帮秦经霁搞掉了不少麻烦。
这让秦建树在秦戈面前一直抬不起头。
秦建树最近正好在想怎么打压秦戈,没想到这么快就撞见了这次机会。
他预备支持岑雪嫣嫁给秦戈。
岑雪嫣这些年有求于他,不少把柄都落在他手上,今后也更方便控制。
想到这,秦建树提出今晚就去看监控。
宜早不宜迟,岑雪嫣也好赶紧下手。
岑雪嫣点好说好,去卫生间补了补妆,跟着秦建树来到安保室。
这事他们干过不止一次,安保也已经习以为常。
秦建树毕竟是秦家长子,地位不低。
安保出去的时候还顺便带上了门。
秦建树轻车熟路地调取偏园的监控,把时间进度条拖到了一小时前……
岑雪嫣也向大屏幕望去。
可让人惊愕的是,那段监控竟然完全黑掉了。
显示屏上的画面显示一团乱码,把秦建树和岑雪嫣都看懵了。
两人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有人把监控都黑了。
能在秦家自由出入,随意黑掉监控的,除了秦戈,没有别人。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在查他。
只是之前不想和她计较罢了。
岑雪嫣脸上不可避免地难看起来。
以往她不管怎么查,都能随意查到那些女人的信息。
但这次秦戈为了这个女人,居然亲自隐藏她的踪迹。
看来这个女人对秦戈来说,很重要。
什么也查不到,岑雪嫣那张艳丽的脸一寸寸变白,表情也扭曲难看,和荧幕上光彩照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秦建树见身后的岑雪嫣没动静,回过头去看。
却被她满脸的褶皱吓到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岑雪嫣勉强恢复了表情管理,朝秦建树欠了欠身。
“大哥,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出了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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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把宋星绸送回虞家后,回了岳司。
期间萧绪给他打了个电话,说监控的事情都解决了。
“三爷,你真是料事如神,他们两个后来真去安保室调监控了。”
秦戈冷哼了声,“继续盯着。”
萧绪:“好的,三爷。”
推开包厢门,饶掣和姜作霖正在里喝面酒聊事情。
他们还不知道秦戈回了趟老宅。
见秦戈进来,两人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就没停过。
“鸽子你这……”饶掣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三小时,可以啊兄弟。”
秦戈拿起杯酒,掀眼皮瞥了他一眼,“这就久了?”
饶掣听出秦戈话里有话,拿起酒杯,挪了挪位置靠过去。
“怎么?有情况?”
秦戈斜他一眼,没接话。
他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有情况。
宋星绸刚才说的那番话,他觉得也有道理。
两人的关系,确实太禁忌了。
被人发现了,对她不好。
女孩子的声誉,很重要。
饶掣一看秦戈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眼里闪着八卦的凶光。
“姜作霖,快过来吃瓜了,鸽子真和刚才那女的有情况。”
“什么?就刚刚泳池里那模特?”姜作霖一听也来了兴趣。
“你们两个找骂?”秦戈放下酒杯,一记凶光闪过去,样子有点不耐烦。
“鸽子,你都三十了,身边也该有个人了吧?”姜作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他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照片。
饶掣嗤了一声,“有老婆了不起?”
姜作霖追他老婆,那可是港市的一段轰轰烈烈的佳话。
据说他从大学就开始追,从校服到婚纱,去年家里添了个女儿,秦戈和饶掣两人没少给他红包。
“这你就不懂了,没人管的时候我就是一野狗,现在有主了,那是归属感,归属感懂不懂啊你们?”
秦戈以往对这些毫不在意,现在听姜作霖这么一说,又重新看了眼他手机上那张照片壁纸。
嗯,好像还是无感。
他对男女之间的感情本就淡得很,要他秦戈组建一个家庭这种事,简直天方夜谭。
饶掣撞了把秦戈,急切地打探,“怎么样?是不是看上了啊?看上就下手啊。”
秦戈没接话,手里一直把玩着打火机,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戈的嘴向来是个严的。
饶掣之前也没少打听,但秦戈就是这副臭石头的样。
他这人在别处脑筋都挺活络的,做生意更是如鱼得水。
偏偏在感情方面,冷淡又不屑一顾。
这和他的原生家庭有关。
饶掣几个人都了解,所以也替他着急。
饶掣见又套不出什么话,也习以为常,没趣地转过身,准备续杯。
突然,臭石头开了口,声音有些虚虚地飘着,不太落地。
“不是她。”秦戈说完,依旧看着手里的火机。
饶掣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什么不是她?”
“我说,我看上的,不是刚才那个女的。”
饶掣:?
姜作霖:!
这是秦戈第一次主动向他们提起他的情感状况。
他有看上的人本身就已经够难得了,秦戈竟然还解释了一番。
这就太稀奇了。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想继续套他的话。
“那是谁?说出来,哥俩给你支招。”
秦戈干笑了声。
他下一句,犹如一道惊雷,精准劈中了饶掣和姜作霖。
“她不让说。”
饶掣惊得瞪大眼,怀里的妹妹也不香了。
这是什么劲爆的大新闻?!秦戈竟然会听一个女人的话!
“不是,鸽子,谁能让你这么听话?她不让说你就不说?”
姜作霖也急了:“鸽子你这么吊我们胃口就没意思了,还是不是兄弟了?”
秦戈抵着腮笑了声,抬手摸了摸眉毛,手上青筋脉络清晰突出,饶是两个男人看了都觉得色气满满。
真想象不出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秦戈这种极品疯狗吃得死死的。
这几年除了岑雪嫣,也没见过有哪个女人待在他身边啊。
怎么一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秦戈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你们说,为了利益结婚,会长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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