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他语气中的戏谑更浓。
长腿一迈,秦戈步步逼近,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覆下来,压迫感十足。
宋星绸被逼得步步后退,靠在墙上。
“你昨晚,不也叫得也挺热情的?”
秦戈的话,让宋星绸一阵恶寒。
她完全应该想到,惹上秦戈,没什么好果子吃。
他行事果然如传闻那样混不吝。
明知宋星绸准备和自己的亲侄子订婚,秦戈却还是把她给睡了。
事后,竟还用“你也不亏”的态度来逃避责任!
渣男!禽兽!
秦家男人没一个正常的!
想到她的后半辈子都要葬送在这样一个家庭……
宋星绸如坠冰窖,气得全身发抖,指甲掐进肉里,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涨红的脸颊往下掉。
“秦三爷,你是故意的吧!?”
面对宋星绸的质问,秦戈完全不恼,反而优哉游哉地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意摸出根香烟。
“宋小姐,需要我提醒你么?是你先对我投怀送抱的。”
“你那么热情,我也不好推辞,不是么?”
“更何况,我可是牺牲自己帮你解了药,你该感谢我才是。”
宋星绸明知他在强词夺理,却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当时她情况特殊,身体里药效发作,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宋星绸想,正常人都会把她送医院吧!
偏偏遇上的是秦戈这个无法无天的主。
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做了。
宋星绸没忘记,她家现在是如何支离破碎。
而眼前的人,是她八辈子都惹不起的秦三爷。
对方甚至不用动手指,就能把她捏碎。
两人的身份说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
“那是,那是因为我被人陷害,中了药,”她声音变得哽咽,“你这是趁人之危。”
宋星绸说完,越哭越凶,最后低下头,小肩膀不停地抖动。
完了,全完了。
秦戈看着宋星绸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皱了皱眉。
他头一次感受被女人嫌弃的感觉。
向来只有女人对他求而不得,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姑娘对他这么排斥?
黑眸划过一丝烦躁,他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宋星绸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他。
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威胁。
“怎么?跟我睡,很委屈?”
宋星绸下巴被捏得生疼,小脸上明明委屈得不行,眼尾处还是湿乎乎的一片。
嘴里却故作坚强地哽咽着,“不委屈。”
她哪儿敢委屈。
对面的人可是刚刚给她上演了一场血腥的戏码。
还是现场版。
说不定,手上的血迹还没干。
既然没法反抗,宋星绸索性闭上眼,
“就当被狗咬了吧!”
看着宋星绸这口是心非的样子,秦戈反倒是乐了。
他早就知道这姑娘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乖,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真正的淑女,怎么会偷骂脏话?又怎么会浪成昨晚那副样子?
一想到这,秦戈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他承认,昨晚要得有点狠了。
他看起来虽然行事不羁,但绝不是纵欲的人。
可昨晚的确失控了很多次。
谁让这小女人这么对他胃口。
明明看着纤弱,身上该长肉的地方一块也不少。
软得像是能掐出水。
声音也甜滋滋的,叫得他浑身燥得不行。
让他不自觉地想把她欺负到哭。
秦戈看着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小女人,恶狠狠道:“你还有力气哭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想到宋星绸昨晚在车里那些媚态,秦戈眼神黯下来。
嗯,没够。
宋星绸:“……”
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魔咒,眼泪成功的止住了。
但还是抽抽搭搭的。
垂下眼帘,睫羽被打湿成一簇簇的,俨然一个泪人儿。
她光着脚,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眼神警惕地看向他。
“你不会,要把我灭口吧?”
秦戈嗤笑,松了手,坐下,拍了拍沙发。
“你还罪不至死,过来。”
宋星绸站着没动,神经却松弛下来。
秦戈只能慢条斯理地说:“你这亲爹都算计到你头上了,你就不恨?”
宋星绸很快意识到,秦戈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你调查我?”
“很奇怪么?”
宋星绸想了想,确实不奇怪。
秦戈这种身份的人,身边飞过去一只蚊子都要看看是公是母。
更何况他们还发生了最亲密的事。
宋星绸总算有了点反应,她艰涩地说:“反正,我迟早也要嫁给秦经霁。”
这句话,不知道是用来安慰自己,还是欺骗自己。
宋星绸苦笑了下。
话虽这么说,但要说不恨,那是假的。
虞雄天欠的债本就该他自己还,眼下为了母亲,宋星绸忍了这卖身般的联姻。
没想到他竟然得寸进尺,给她下药!
这秦经霁看着人模狗样,背地里却也是如此禽兽。
还没结婚就想着欺负她!
说实话,要不是为了母亲,根据她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忍到现在!
但宋星绸不能让旁人知道,虞雄天,是她的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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