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你给我出来。”元镜离开了府衙大牢后,直奔城南宅院而去,刚走到门口,就大声冲着宅院内喊道,“云生,月儿……”
元镜站在门口,双手叉腰,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等着元镜以及秦月儿出来迎接他,可是,元镜等了一会儿后,宅院内没有人出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都去学宫了吗?”元镜这样想着,摇了摇头,走进宅院,目光顺着长廊望去,只见一亭子中,两道人影在坐在石凳上,石桌上放着点心,两人有说有笑,好不舒适。
“你们……”元镜看见牧云生和秦月儿在亭子中吃着好吃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在监牢里‘受苦受累’,这两人倒好,小日子过得这么惬意,也没有去牢里看他,就算被放出来了,也不出去迎接他。
孰可忍,婶都不能忍。
“你们两在干啥呢?都不去牢里看我?”元镜冲进亭子,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端起石桌上的茶一饮而尽,然后看着牧云生以及秦月儿两人,怒气冲冲的道。
“呀!”秦月儿瞧见元镜,脸上顿时出现灿烂的笑容,清澈的眸子中像是有着光彩闪烁,那是少女发自内心的笑,惊呼道,“元镜哥哥,你回来了,大牢里好玩吗?”
“……”元镜闻言,眼角微抽,十分诧异的看着秦月儿,这丫头的脑子里是装着什么呢?一天想的东西可真是让人吃惊呀。
大牢好玩吗?好玩怎么很多人不想进去呢?
“其实我和月儿是想今日去牢里看你的,没想到你回来了。”牧云生看着元镜,笑了笑,道。
“是吗?”元镜望着牧云生,露出狐疑之色,你装,你继续装,我还不了解你?
“当然是真的。”牧云生认真的点了点头,显得十分的诚恳。
“暂且相信你。”元镜抓起石桌上的一块糕点塞入口中,瞥了眼牧云生,虽说口中相信,可心里还是不相信。
“咦?先天洗髓境了?”元镜望着牧云生,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茫,疑惑的看着后者,开口问道。
“嗯。”牧云生点头,“你被关进大牢的那天晚上突破的。”
“看来打架还是有好处呀。”元镜感叹一声,若有所思,与洗髓境的人打了一架就突破了,等哪天去找个引源境的人打一架,也许就晋入引源境了。
“那你怎么不去找个天海境的打一架呢?说不定就开灵海,晋入天海境了。”牧云生笑看了元镜一眼,元镜听见牧云生的话,脸顿时一沉,狠狠的白了牧云生一眼。
元镜、牧云生以及秦月儿三人在亭子中有说有笑,十分的欢愉,元镜将他把李知县坑了五万两银子的事告知了二人,牧云生听了十分的钦佩元镜,小侯爷的身份就是不一样,而秦月儿则是并不感冒,她不知道五万两银子代表了什么。
天空的的暖阳从东边,渐渐的跑到了西边,从上午,到了下午,而元镜三人则是一直在亭子中,等待着知县派人送钱来。
“敢问这是小侯爷的宅院吗?”宅院之外,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
“进来吧。”元镜闻言,爽朗的声音自宅院内传出,随后,只见五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入宅院。
“拜见小侯爷。”五名着官服的人在元镜的面前跪下,恭敬的道。
“起来吧。”元镜淡淡的开口,“钱呢?”
五人起身,为首之人则是向前一步,恭敬的递上一叠厚厚的银票,眼中满是忌惮之意。
“嗯。”元镜点了点头,摸了摸银票的厚度,差不多是这么多,脸上故作平静,心中开花了,五万两银子啊。
“钱已送到,我等告退。”为首之人递上银票后,见到元镜点头,便再次拱了拱手,道。
“去吧。”元镜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去告诉李知县,若是我知晓他还鱼肉百姓,定不饶他。”
“定将小侯爷的话告知知县。”五人拱手,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宅院。
元镜望着五人离去,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李知县多年来贪赃枉法,鱼肉百姓,虽说元镜是小侯爷,可李知县是朝廷命官,他无权处置,既然青州城城主知晓了此事,必然会有南境监察使前来。
到底会受到什么惩罚,就看他的造化了,元镜的眸子中平静如水,一城知县,若是不能为百姓谋福,还不如直接罢免。
“吴家那小子怎么处理?”牧云生看向元镜,缓缓的开口问道,眸子中闪过一丝冷意。
“怎么处理?”元镜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手指了指那一叠厚厚的银票,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财迷啊,牧云生瞪了元镜一眼,真是个财迷,不过一想到是乡绅富豪的钱,他的心中竟是不由生出一丝畅快之意。
“青州城吴家家主吴镇,求见小侯爷。”在元镜和牧云生以及秦月儿相谈之际,宅院之外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真是说那啥那啥就到啊。”元镜与牧云生对视一眼,二人的眼中皆是透着狡黠之色,绝对是两只狐狸,而且还是老狐狸。
“你们……”秦月儿望着元镜和牧云生的神情,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狐疑的看着前者,两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元镜和牧云生皆是一笑,然后,一道声音自元镜的口中传出,声音扩散,传至吴镇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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