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男命令一下,众人操家伙围攻上来,白钰男一手推开小懒,投进搏斗中。
被推到一旁的小懒看着正在悍战的男人,心里最深的弦被触动了。他还在关心她,在有危险的时候第一想到的就是她的安危,他还在守护她,她就知道他没有怪她,这男人,难道无论她做什么,都无所谓吗。
虽然白钰男身子好,够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光靠一人的力量还是应付不来众人的围攻,最后颓败下阵,以手捂头任凭那些人的群殴乱打。
看着那些人拼命的拿着家伙砸在白钰男的身上,小懒的心揪得发疼,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是傻愣愣地呆在一旁看着。
当看到一人拿起铁板就要朝他砸去的时候,小懒想也没有就冲了出去,紧抱住他的身子,挡下了那个铁板,血淋淋的濡液从头顶滑下,眼前顿时昏暗晕了过去,之后的事她就一概不知。
在昏睡中,小懒隐隐听到耳边有人在絮絮叨叨着,吵得她不安宁。
“大懒猪,不要再睡了,再睡下去真的变猪了。醒醒……”
“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你不好,只要你醒来,我会一直一直对你好,你说东就绝对是东,不会变西的。”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洗衣服,洗碗,拖地的,全部我来做,只要你高兴,什么都我做。”
“你的脾气不好,我的脾气也不好,但我是你的男人,所以我会迁就你,不再对你大发脾气,乱吼乱叫的。只要你肯醒来。”
“还有一句话要说的就是,我一直对你坏,对你凶,那只是掩饰,掩饰内心对你的喜爱,我是喜欢你的,我爱你,只是你一直在逃避,而我一直在追,一直在逼。只要你肯醒来,我发誓不再逼你。”
小懒忍着受伤的痛轻咳着醒来,看见江澈枫胡须乱渣,颓废地俯身在旁,气若游丝地说:“世界本是繁华绚丽,就此离去,咳……娇悄美丽的我心有不甘,一直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咳……醒后……看见了你,终于不得不,决定……咳……我还是死了算了吧!”说完就晕了过去。
江澈枫咬牙切齿地盯着床前苍白虚弱的朱某女,眼冒星光。克制,克制,他努力地克制着想要将她碎尸万段、生吞活剥的冲动。
距离小懒再次酥醒过来时已是两天之后,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还是朦朦胧胧的,感觉身在云中不知去向,整个脑子沉甸甸地,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念念不忘一个人。
连忙抓住一旁正在削苹果的季部问道:“白钰男……白钰男呢?他好不好?伤得重不重?不对不对,我应该问他在哪里,我要去看看他,我要去看看他!呜呜……”
小懒一百害怕的摇晃着季部的手臂,一面抑制不住的捣住泪流满面的哭泣着。
季部按住过于激动的她,端正她的脸看着自已,平静的说道:“没事了,看着我,他没事,他很好,不要担心了好不好?”
看着季部郁痛近乎绝望的眼神,她仰起空滞苍白的脸问:“真的?他真的没事,他还好好的活着是吗?”
“嗯!”季部应声道,此刻他的心仿佛被切割成两半,中间滴流着名为悲痛的液体。如果是他抢在白钰男之前,情况会不会是另一样。最先遇到她的人是他,最先得到她初吻的人也是他,可她最爱的人不是他,现在最需要最在意的人还是不是他,另旬有一个人已经代替了他一直以为想要留在她心里的位置。
得知他没事了,得知他还好好的活着,小懒噙着泪笑了,心里绷着的弦也松了,只要他还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
“你刚醒来身子还很虚弱,先休息吧!”他护着身子让她躺下。
小懒握住他宽大的手掌,苍白的唇扯出一抹微笑:“他活着,还活着,真好,真好。”
他活着真的好吗?季部手一震,掀眸苦笑看着她,心里不禁暗问道:真的没有机会吗?
这不仅是他一个人的疑虑,同样也是门外站着等候了两天的江澈枫跟伊辰心里面想问的,只是他们都不敢问,只怕一旦触到了那根底线,一切可能再挽不回。
红过小懒对季部江澈枫再三的软硬兼磨的逼问,才知道了在她昏迷后的那段空白。
原来季部和江澈枫收到消息跟随在白钰男后头混进龙帮,可当他们赶到大厅的时候,她已经昏迷倒地,血流一片。而白钰男正发疯似的跟龙帮的人浴血奋战,奇怪的是,无讼其他人怎么殴打他,他的目标,攻击的对象那便是龙天,他将落在身上的疼痛,十倍百倍的还在龙天身上,自然他被修理得很惨,鼻青脸肿还不算什么。估计下半辈子也要在轮椅上度过。
听完后,小懒整个人的情绪十分低落,心口堵了气,进不得也出不去,死憋着,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已也不清楚,只知道现在好想好想去见他,当面跟他解释清楚跟龙天合作的内情,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经过这几天在床上的休养,身体也好得七七八八,今天趁着季部他们还没来,她便按捺不住的跑到白钰男的病房里探访。
刚走近病房阿大被拦下了她。
“我……我来找白钰男的。”小懒声音颤抖,很没底气地说。
“老大不在房里,在天台上。”阿大细细看着她没有一丝表情。
“哦!那我上天台找他。”她抱歉的跟阿大点点头,正掉头往回走。
“等等。”阿大从背后喊住她。
小懒回过头不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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