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么个软脚虾般又喜好男色的帝王曾经在行役很小的时候泪流满面的对他说:如果你需要就把我杀了吧。
就这一句,他清醒着、他也悲哀着,可人,有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比如随性而为,比如高位荒诞,比如安于享乐,比如贪图美色,而他不幸的全占了,他对不起他的国度,对不起他的儿女,对不起一个个忠君的烈士,但他有担当,那担当懦弱的连他都不信,可他死的时候很满意,至少他做对过,至少他没成为孩子的绊脚石,至少他知道——他死的值……
回天历入夏第一天,先皇毙,亲旨传书三子继位,赐号——国光。同天,京城西衣卫、北衣卫支持,中原地带两江总督狄无复响应,边关三大战区珀谷关助威支援,轩辕杀了柳密个措手不及顺利登基。
钱初冷静的看着柳密:“你不知道。”她其实心里很气,这种事不知道很可能致命,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柳密别无选择的点头,他料到轩辕会反击,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康熙对鳌拜,大意失荆州,钱初摊开回天国的地势要图:“一半的军力你竟然不知道。”她控制住情绪尽量不让自己生气,只能怪她高看了柳密的权势。
柳密也不辩解,他在想哪个环节出了错:“你什么时候知道他利用了你的面首。”
“一个月前。”这都是小事,问题是军权啊!这绝对是自己死别人活的事!钱初恨不得拍桌子但是她不能,她现在忍着,如果是以前她早拿话筒砸法官了!
“你放心,他暂且不敢动你,军权另一半他动不了,文政四分之三他无法掌控,但是恐怕你以后……”
钱初懂,就是懂才烦:“爹,不用担心,我有分寸。”只是四分之三的实力对抗一个政权是不是太难了!是她爹天真了,还是她对古人的思想无法理解!
柳密摸摸女儿的手,在他心里柳丝就如那个女人般另她珍视,他不在意轩辕行役的行径,或者说跟他对抗的魄力他也有,只是他不想女儿搅合进去了:“丝儿,你走吧。”什么事都是关心则乱。
钱初闻言扑哧就笑了出来:“爹,丝儿现在是皇后。”
柳密叹口气,这次恐怕是给女儿带来麻烦了:“回去吧,免得节外生枝,记住别让小小离开你。”
“恩,爹,女儿告退。”钱初坐在轿子里,从柳府出来后第一次觉得不安全,不是生命的威胁,是后备力量的不充足,不管柳密为什么范这么大的错误,可柳密老了,他不可能保她一辈子,看来她要自己保自己才行。
不过,她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她有必要保命吗?是不是她想太多了,她是皇后啊,以后她什么都不干了装不存在还不行吗,或者当她死了行不行!钱初显的有些消极,还有点自欺欺人……
轩辕行役登基初政时,以雷霆之势召回六部遗落人员,让全部官员调转神经以为他要大刀阔斧,可没两天他去乌国寺礼佛完毕后又偃旗息鼓,他没有跟柳密对峙,没有撤了柳丝皇后之位,也没有夺回京城内东衣卫、南衣卫的军权,看似好像是跟柳密同台为政有向他示好的意思,可是新皇第一天拜会以文德纵横回天的元大学士,同时加封六位高官之女为嫔,力保狄无复掌管两江也是事实,到底是合还是不合?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中间的关系貌似被轩辕行役搅的看不清朝里的关系。
中立的官员也不敢轻易表态。
两方立稳跟脚的人装神秘。
刑部尚书:宗政;户部尚书:林青衣;北衣卫统领:殷释;是不用说的皇党。
南衣卫统领:花永开;兵部尚书:温得站;吏部尚书:易居;是朝中都知道的柳党。
双方只静不动,摆好自己的战局就那么放着让人看戏,没一个先探虚实,没一个先行一步,谦虚礼让的美好品德招摇的回天城的整片天空,貌似大家都在等,等谁先出第一招,等谁先死第一遍。
宫中也有人在等,等谁先把皇后拉下台。
钱初也不是傻子,各路妃嫔也不是疯子,没人敢第一个挑头,也没人敢在钱初面前吭一声,只能说大家进水不犯河水,即便现在皇上当权也不是说皇后就该绝对的服从。
钱初不知道能在坤耀殿住多久,不过人家给了,她也不会推辞,为了自己将来着想她窝在自己的地方,无声无息的装不存在,门不出、榻不下,没有国难和国宴决不出坤耀宫,即便出去她也不吭声,不吭声还不算眼神都不乱瞟,聪明人懂的什么时候韬光养晦。
新皇登基第一个看点决不是新皇的威仪,而是皇后的平静,众人议论纷纷的等着这场好戏,回府的大小官员统统被夫人请回房问最新进展,名家贵妇出门最神秘的话题是皇后的荒淫史,最喜欢展望的未来是皇后什么时候死,最羡慕的是薛倚楼嫁的妙,最令官员痛心的是怎么王妃绑人时没把自己的女儿绑上……
总之男人关注的是回天国的天,女人关注的是回天国的后,风水轮流转,转的是中间人的抉择。
相对于群臣的不平静,柳府正好相反,柳密现在在听戏,不但听戏人家还喝茶,喝着茶唱着曲日子无限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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