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初睁开眼,望着飘逸的粉色窗幔,感受着趴在她身上的两个男人,身上还留有激情后的痕迹,钱初脑子一阵发懵:不是因为男人,而是感觉不对。在她的印象里现在该是中午,怎么好像是晚上,问题是她明明刚替人打完官司准备开车回家,刚才她还接了法院一通电话说原告打算和解,让她去做最后收尾,怎么眨眼间成这样了!
“……嗯……嗯……热……”男子从后面抱住她,身体不停的在她身上摩擦。
钱初皱眉。
另一个男人迷糊的吻着她的肩膀,鼻尖的气息有些紊乱。
钱初冷静的在黑暗中看向他们,虽然她什么都看到不到,但是感受两个人的意乱情迷戳戳有余,钱初望着两个男人眉头越皱越紧,脑子开始过滤她的仇家。
“热……热……”男子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
原本身前的男子嘴唇下移。
钱初没有动!一向冷静的她不会在不懂的情况下采取措施,就算是稳胜的官司她也不会率先开口,况且男人她太熟悉了,至今三十多岁的单身律师不会没进过牛郎店,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敌人是谁?是想她身败名裂还是单纯的警告,她打了这么多年官司得罪的黑道白道比比皆是但是敢找她麻烦的无非就那么几个。
“……嗯……”男子身体变得滚烫,可他下手的力道并没有急切反而有些不甘:“……嗯……”
身前的男子手握成拳抗拒越来越往下的举动。
钱初望着窗幔,冷静的分析现在的情况:就在她以为两个男人要采取攻势时,他们却默契的定住,即便忍着痛苦也没有碰她,钱初可没心情赞扬两人的定力,她感受着身体的酸疼料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不定有过多少回合。
“……可恶……嗯……”
钱初扭头看着他,除了低吼她竟听不出他说的哪国语言,只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男子朦胧的睁开点眼,原本打算伸向她的手倔强的死死掐住自己,几滴鲜血顺着他的臂膀留下,刺目警醒。
钱初把头转个方向,另一个男人痛苦的表情也收在她的眼底,他咬着嘴唇硬生生的把自己咬出血来。
钱初冷淡的再次直视窗幔——身体疲惫的无法思考。
清晨的余光透过窗子隐约的照进房间时,钱初的听觉变的敏锐,天还没有大亮,四周安静的没有一点声响,钱初觉的冷,盖上滑落腰间的薄被,两个男人的容貌借着迷蒙的光亮让钱初看了个大概——太小了!而且并不帅!至少在她眼里不算帅如果是她,她绝对不选这种男人调情!或者说这两个人连男人都不是,是男孩!
钱初揉揉头——不会是想告她诱奸少年吧!可恶!如果让她知道这是谁干的!一定让他后悔活着!
“咯咯咯——咯咯咯——”
钱初险些没有栽倒——鸡鸣?她被绑哪了?
在鸡啼第三次,天大亮时,钱初感觉有人进来了,不是一个人,是几个人,步伐很急但是井然有序。
钱初谨慎的看眼没醒的两个男子,全部心神都在感觉外部的环境,如果有人想对她不利,那她也不是软柿子!钱初眼神骤冷,手已经掐住其中一名男子的脖子必要的时候扔出去防身她钱初一点也不心疼。
“奴婢给王妃娘娘请安,娘娘贵体安康。”
钱初闻言,脑子一片混乱,语言一样不熟悉可是却能辨别意思,她熟读各国法律,精通七国外语,知道各地散落部族的习俗,但是现在她对这种语言没有任何印象。
“王妃娘娘……”
女孩的声音很低,语音的稚气也无法掩盖,可钱初并没放松手下的力道,当她是傻子吗!她又没答应那个欧盟王子的求婚王妃你头!
一分钟后,外面的人见没动静,疑惑的向前打量一下,却不敢走的太近,为首的人再次恭敬的俯身道:“娘娘,您该沐浴了!”
沉默。
“娘娘您醒了吗?”
沉默。
“娘娘……”
钱初的力道扣的更紧,男子不适的已经有转醒的趋势,钱初直直的看着他,只要他敢睁眼钱初能让他一辈子睡死!
外面的人等了二十分钟也没见里面回应,站在最前面的两个女孩小声议论道:“不会是出事了吧。”
“不可能,我按娘娘的吩咐给他们吃了多情散,他们不会反抗,何况我昨天走的时候,林士子已经被……”
后面的声音压的很低但钱初能猜出是什么内容。
“可为什么娘娘还不醒!”
“这……会不会是昨晚太累了……”
“以前也没有这样啊!三个人服侍时都没事,两人会累吗?”
“这个……”她也不是很懂。
三个人?钱初的心情遭透了,她被绑架几天了,还三个人!敢不上毒品交易案的官司就损失大了,她可是答应他们保其不死,不是怕报复而是信誉问题。
“娘娘……娘娘……”
钱初渐渐冷静下了,分析完得失后抄起掐在手上的男人准备拿他挡子弹,结果她刚扫开窗幔,屋内的小丫头诚惶诚恐的跪了一地:“恭喜王妃喜得青衣士子,王妃娘娘福禄永康,普泽翼州。”
钱初惊讶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孩子,感觉拿个挡箭牌的自己很小人之心,她快速看眼周围的环境,扫眼她们身上的穿着,最主要的是她发现她竟然没有她挟持的男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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